一、在南京,有一种情节叫“老城南”
在南京,你要问别人是哪里的,如果这个人是南京本地的,一般人会回答你“我是南京人。”但是有个地方的人,往往还会加一句强调的话:“我是南京人哎,老城南的!”,这还真是这座城市独有的答腔方式。
几乎从来没有听谁强调过“我是玄武的”、“我是鼓楼的”,这份自豪感好像是城南人特有的、与生俱来的殊荣。那么,他们身上这种老城南的优越感,究竟从何而来呢?
二、历史中的老城南,是记忆里的文化
“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这首大家耳熟能详的《乌衣巷》,正是老城南生活意境的真实记载。
的确,南京的老城南承载了太多属于金陵城的故事,“十里秦淮,城南旧事”,在南京老一辈的百姓的心里,老城南的“历史”,早已成为了南京的代名词。
提及老城南,便会想到秦淮河、夫子庙、江南贡院、甘熙故居、老门东……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回到了那个久远的年代。历史文化孕育下的老城南,自古就是江南商贾云集、人文荟萃、世家大族居住之地,富可敌国的沈万三、拥有九十九间半的蒋百万、中国唯一的女状元傅善祥等耳熟能详的历史人物都在这里居住过。这里民居院落、手工作坊鳞次栉比,文化的根一扎就是几百年。
不过,随着城市的发展,老城南几百年的传统正饱受着现代化的冲击,这其中,以建筑的矛盾最强烈。
三、老城南危机:城市建设的“牺牲品”?
南唐时的街巷轮廓,宋代的古井,明清的建筑和石板路,历史的遗迹在这里混合并存,我们都希望老城南继续呈现着自然生长的状态。
但,老城南拆迁在南京城市建设规划中一直被频繁的更改,关于“保护老城区”跟“拆除危旧房”的辩题被无数的人争论着,年、年、年以及近两年来,包括薛冰、叶兆言、蒋赞初等在内的南京数十位城市名人对于老城南拆迁的种种不满和抗议,不绝于耳。
年,南部新城的规划被南京市政府正式提出时,老城南地区也同时被赋予了复兴南京历史文化的任务,在改造的同时,对老建筑进行修缮,保留原汁原味的南京风格,这样的出发点是美好的,但现实之中,破坏古建筑的行为仍然存在。
四、变化中的老城南,没变的是生活
早在上世纪九十年代的造城运动开始前,老城南依旧是南京人口最密集的区域。随着城建的发展,老城南近几年的变化也清晰可见。现代化的建设进程,让老城南这个本就处于南京繁华地段的主城区,变得更加的便利。地铁的穿行而过、商业配套的不断升级,让老城南的生活也变得不一样,然而,生活却始终保留着原始的状态。
五、重返老城南,留在老地方
“青砖小瓦马头墙,回廊挂落花格窗。”城市生活的压迫,衍生出一种叫“回归”的情怀。告别高楼林立,青砖小瓦、高门大院便也成了一种身份的体现,而在老城南,几家开发商就动了这样的心思,其中就有因开发,造成古建筑遭受破坏的开发商的身影。
上周末的老城南,或许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正是泰禾南京院子的品牌发布会。除了巨星成龙的助阵,元/平米的价格就足以让院子本身星光熠熠。在北京做的风生水起的院子系产品,落地南京后,最终老城南人能认可吗?南京院子会重塑老城南真正的建筑精髓吗?这些,现在还没有答案。
同作为即将入市的万科安品园舍,规划“街-巷-院-井”的路网结构、坡屋顶的建筑与院落的错落组合、街巷线型绿化和庭院内高大乔木结合的绿化体系,在一定程度上,迎合了老城南的传统文化。
门东区域的雅居乐长乐渡以“明皇族的三进院”为设计模本,秉承明代帝王宫殿和王府规制,打造明清中式风格别墅,万/套起,目前仅剩十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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